方然只能放弃这方面的思考，继续和虞画寒解释，“像你现在在心里说话，本质上，我都是听不见的。也是全靠他的灵在帮忙传达，我才能听见你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然想了想，“但或许，也是一样的，通过好事来恢复？就像你现在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然大概能知为什么。毕竟，虞画寒现在还是人，灵没办法像灵状态下那样，直接凝聚在她的里，为她所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然发现虞画寒的误解不是一般的深，但同时，也感到更加的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灵也不是像你以为的那么好积攒和提高的。对于人类来说，可能还有一点所谓提升的概念，但对于灵来说没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更是低阶灵，自然而然会对高阶灵所产生的忌惮和预判。这能帮助低阶灵更好也更早地远离一些不那么友善的高阶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虞画寒一秒看了过来，眉上挑，表情微微有些得意，但也像是在感到欣，有种总算没有白费努力的感觉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类堆积起来的灵，消耗出去了，就是真的消耗了。要重新好事慢慢堆积起来。我不知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，因为你的灵是比较高的，我不知高灵和低灵在人的时候，会不会有差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，我就算多几天灵，也一样没办法到那些你觉得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，我能感觉得到，你很强大。”方然忽然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，她目前的认知不足以支撑她去解释，柳擢双为什么会存在无形的阶段。她只能够猜测，或许，只是因为柳擢双故意的？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所知的这么一点认知，也在告诉她，柳擢双的灵绝对是比她所能够想象的，还要庞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我不知，像你这样灵强大的人，还是人类状态的时候，要如何才能恢复。或者说，是不是比较轻易就能恢复。毕竟我没有那样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灵是天生的，天生是多少灵，就多少灵，已经定死了。因此人的时候，就算想要通过好事积攒，也是有上限的，不是想积累得多高就能积累得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觉得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想不通，按照她这么短时间内看到的柳擢双的对虞画寒的依恋，那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一起、连成一的模样，就不像是有自制力保持无形状态，和虞画寒长时间无接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太弱小了，就连作为灵时的记忆，也是今天才刚刚恢复了一点。也是因此，她才能同步知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前面你沉默的时候，我也只是大概能通过你传达出来的情绪，知是为什么，但是不能够确定你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。因为我无法探测，你家那位也并没有给我传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灵状态下，灵也会迅速回归。其实在变成灵的那一刻，差不多就能知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了。但好像恢复速度也会据强弱来划分。像我这种没什么灵的，增长速度也不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方然今天才刚因为灵的慢慢回归，又新知了一点点的东西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，她还以为柳擢双和虞画寒的灵是长久以来慢慢积攒的，但她今天就发现了，并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不代表你就不需要好好存储灵，留着更有意义的时候用了。”方然还是觉得，自己有必要好好跟虞画寒说说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种直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方然今天才通过灵的缓慢回增，而知的新的灵规则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，他这样的强大，用凝聚可能都不太贴切。应该说，是一秒恢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以柳擢双的能力，不可能存在无形阶段，必定是肉死亡之后，那铺天盖地的灵就会迅速凝聚回他的灵魂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不可能像虞画寒所说的那样，是刚半透明化没多久。也不可能只能半透明化。柳擢双半透明化，方然本一直以为，这只是他个人喜欢或者虞画寒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灵天生的直觉，天生对事物的准判断。

已？外加你说的，可能你和他是有些差距的，所以可能需要再晚几天，才能达到他刚开始的那个程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画寒出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，方然便以为，她是能够有所概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还是人类，人类就是没办法像灵那样，可以比较随意的使用灵，并且短时间内就可以恢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