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赖文昌面青鼻，鼻血个不停，前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郑云天并不解恨，站起来用脚狠狠地踢打着赖文昌的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儿子失踪的事，是不是你指使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赖文昌终于知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国安局出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说不说……」郑云天一把掐住赖文昌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停手，不要打了……」韩冰虹这时已穿回衣服从车里钻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王八，快说，把我儿子藏在哪里，不说老子今天废了你！」郑云天十指用力，赖文昌双目圆睁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云天，冷静点……」韩冰虹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别这样，这样要弄出人命的，你听我说……」韩冰虹紧紧地搂住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姓赖的，我说过，你要是把老子急了，我就和你拚个鱼死网破。」郑云天双眼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……」赖文昌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云天，不要打了，你听我说……」韩冰虹大声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听你说？」郑云天突然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啊，那你说，我听着呢……」郑云天一反常态，丢开赖文昌的脖子，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」韩冰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说啊！怎么不说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是啊，这一切的一切又应该从何说起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正视那对冷漠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云天，是我对不起你，但你要相信我，我是有苦衷的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苦衷？好冠冕堂皇啊，好，就算我信你。你为这个杂种怀上孩子，也是有苦衷吗？老子一绿帽从到脚还没说苦呢，你倒说苦。」郑云天讥讽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冰虹泪满面：「云天，我知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，我过的事我会负责，我…我们…离婚吧，我向你保证，一定把亮亮完完整整地还给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！」郑云天猛的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为什么？」郑云天指着地上的赖文昌怒吼：「难为了这个人渣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为什么，只为我们的路已经走完了……」韩冰虹轻轻抹去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你欺骗自己良心的理由吧！不要自欺欺人了，你是看上这家伙的万贯家财吧！」郑云天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云天，你应该清楚我不是那种人，虽然我出了这样的事情，但我可以向天发誓，我这样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，为了亮亮，我没有选择的余地！云天，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，是我伤害了你，请你原谅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云天，我知你爱我，能和你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……」韩冰虹去泪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是，很多事情是不能回的，发生了的事我们不可以当它不存在，就算我们再在一起，我们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生活，我知在你的心目中我也不再是从前的韩冰虹了。事实上，你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爱我，只是，你不想接受失败，你想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而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云天，现在我跟你说，算了吧，不用了，从到尾你都没有错，是我对不起你，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们只可以半辈子的夫妻！既然缘分已尽，就让一切随缘吧！如果你还念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情，请让我选择自己的路，好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