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……进去了……(h)
shiruan的长尾似带了压制的不悦,不断碾着jiaonen的花he,似是要将它摁进层叠的花ban中。
快感浪chao般卷来,桑若浑shen发颤,绵绵chuan叫溢出hou间,描着血色图腾的酮ti泛着粉意,在最后一点残存的晚霞下渡了一圈nuan釉般的光晕。
美的叫人挪不开眼。
狮尾往下,两片花chun浅浅将它han住,xue口吐lou的晶亮蜜ye浇在尾尖,空气中都带了guchaoshi,丝丝缕缕的化作yu望,将人缠绕,收紧。
桑若的声音似乎也shi了,带着jiaoruan的气音,仿佛草叶之上颤抖的lou珠,随时要滴落。
墨玄又捞起她另一条tui,血色笔尖绘的更快,狮尾绷紧,在她xuefeng上摩ca,han水的花xue比尾巴还要ruan,两片花chunhan着它,同它厮磨痴缠,ti内春水肆意liu出,快感仿若一把火,烧的桑若浑shen难耐。
“别这样……哈啊……”她ruanruan地喊,急促地chuan:“我不要……”
xue口的尾尖蓦地探入,浅浅一截,又往上抵住某chu1ruan肉,画起了圈。
要命的yang意和快感一同炸开,桑若tui都在抖,却被墨玄箍的更紧,他修长的手指深陷在绵ruan的tui肉上,让她动不了分毫。
“你要的。”他声音低哑,似乎从方才开始就没再有波动,连笑意都淡去了,像是逐渐暗去的天,即将迎来危机四伏的夜:“放轻松些,不然会很难受。”
桑若呼xi急促,又委屈又气愤的骂:“你不ba出去,我怎么放松!”
可快感上涌,她骂人的声音也是颤的,ruan绵绵的带着泣音,动人至极。
墨玄眼眸暗了些,瞥了眼少女shi淋淋的花hu,尾巴又往上贴了些,连ting立的阴he都覆盖住了。
狮尾在xuefeng上摩ca,shirun的蜜ye带来runhua,可yang意却依旧不止,阴di每每被蹭过,都和主人一同颤抖,可怜的叫人想要更多的去爱抚它。
尾巴动的更快,却毫不影响墨玄描绘图腾的动作,面色正经,仿佛正用尾巴zuo着色情事的不是他。
桑若意识混沌,偏偏脑子里忘不掉xue上的东西是一gen狮子尾巴,本就酥麻的快感因这个认知又被放大数倍,四肢百骸都酸麻酥yang,难以忍耐。
她努力想要忘记这件事,可越想忘,脑海里反而不由自主的去想,他的尾巴会是什么样的。
他是白狮,尾巴自然也是白的,白色的狮尾正在她xue上摩ca,甚至还有小半截插了进去……
越想,shenti火烧一般的灼热感便越重,羞耻和异样的快感交杂在一起,被yu火rong化成香甜的蜜ye,liu出ti外。
桑若双手无措的捂着脸,大口大口的chuan息着,带着些颤音求饶:“我不行了……”
插入xue口的尾巴尖动了动,hua腻的汁yeliu的更多,层叠的ruan肉蠕动着,将那截shihua的尾巴裹紧,试图送往更深chu1。
“哪种不行?”墨玄好似不解:“是插的太浅,想要深些?”
尾巴往后退了些,再次抵住ruan肉,狠狠碾动,他一本正经:“它不能进去太深,忍一忍,一会换另一gen。”